《大骗子阿尔托莉雅》番外1：梅琳——被解放的漩涡
◆阿尔托莉雅◆
晚上十点钟，差不多是入睡的时间了。
有些早。如果是王姐和让娜，十一点睡都不晚。
但是梅琳不一样，睡前做的事情会多不少。
不仅不少，还是每天晚上都不能少，几乎没有例外。
如果说让娜的渴望像是漩涡，那么梅琳的渴望就纯粹是个黑洞。
要不是顾及我的身体，恐怕她能做到天亮，简直是有无穷无尽的情欲。
我开始理解，为什么那些中年人视房事为一种折磨了。
打开梅琳的房门，她已经端坐在床边，换好了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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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就像是魅魔一样，穿着下流的内衣。
那充满欲望的眼神，仿佛是在请求我说一些下流的话，或者直球辱骂她，要是直接能做些下流的动作就更好。
一股奇怪的香味弥漫在这不大的房间里，让人联想到糟糕的东西。
这场面实在是难搞……连我都感觉到心累。
总感觉她一直以来都弄错了什么。
——虽然我是以男性的身份示人没错，但这不等于我是男人啊！每次食指和中指都快要断了，有事还要加上无名指，就这梅琳还是经常不满足！
于是，我就像赶赴刑场一般，脱下衬衫和长裤，露出内衣，坐在梅琳身边。
内衣是她们三人一起选的，黑色的，有许多花纹，很成年，很成熟。
原因是在我试图偷偷购买四角裤时被她们逮到了，当时把我说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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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平时，梅琳会立刻抱住我的腰。
但今天她反而拘谨了起来，很是反常。
“怎么了？”我轻轻问道，左手没有闲着，抚摸着她的发丝。
“异闻带的时候，让娜说，我的床上能力很差，一直让你很不舒服。”她的脸颊越来越红，感觉是在想着更加下流的乐趣。“我想了一下，确实是这样的……阿尔托莉雅一直办法从这边获得足够多的乐趣……”
“所以，今天梅琳想要主动一些吗？但是梅琳没办法主动吧？”
“也不是的……就是……怎么说呢……阿尔托莉雅知道榭寄生吗？”
一瞬间，我的神经警觉起来了，总觉得梅琳要搞出什么大事。
“知道。榭寄生的果实被德鲁伊们当做万能药使用。”
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梅琳笑得愈发魅惑，愈发情欲。
“对哦？因为榭寄生能从橡树中得到生命的力量嘛……”
“这和房事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有的啊。阿尔托莉雅还记得和摩根的那一夜吗？”
老实说，那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那一天我真的被下了咒，变得非常狂暴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确实被王姐短暂地变成了男性。
……难道说？
察觉到了我的想法，梅琳的笑容变得微妙了起来。
“阿尔托莉雅应该还记得，从神灵转生成人类后的摩根，魔术是由我教的吧？”
“知道。王姐就是薇薇安。其他湖中九姐妹是她方便管理乐园的程序和装置。”
“那肯定也知道，这个魔术在我这边有保留的吧？”
“……毕竟梅琳以前确实结过婚。”
说是这么说，我的心里边已经开始打鼓了。
所以我究竟是在上边还是在下边？又或者两边都是？
一时之间，我竟然陷入了迷茫。
偷偷瞄了眼梅琳，只见她垮着脸，很不高兴。
“啊，抱歉。梅琳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啊。阿尔托莉雅嫌弃我是经验者，对吧？”梅琳低着头，嘴里倒着苦水。“摩根的本性都那个样子了，还是在你击败游星后，为你守身如玉一万两千年。让娜不用多说，就算记忆是虚假的，她的内在也是让娜·达尔克……阿尔托莉雅是不是觉得，我在遇到你之前就在梦里和很多人做过了，是个非常淫乱的女人，脑子里到处都是淫欲，每天都欲求不满？”
“不是的，梅琳。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……”
“我也不否认就是了……毕竟那也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啊。”梅琳叹了口气，有些伤心，“你是知道的，我确实发狂过一段时间。那段时间我做了什么，根本没有留在我的记忆里，只有隐约的感觉。后来喝了泉水，恢复了理性，就没有这样过了。”
“没事的，这些都过去了。我既没有生理洁癖，也没有精神洁癖。你能爱着我，我高兴都来不及呢，怎么会在意这些你不愿提及的过去呢？”
“噗嗤……”梅琳突然笑了，“怎么可能嘛！我是谁，我可是梅琳啊？想要被我喜欢，没点能力怎么能行？就算那些人真的做了那些梦，那也只是我用来应急收集魔力的深层次梦境而已，都是程序啦、术式啦之类的东西，使用的也不是我的形象。迄今为止，阿尔托莉雅，我看得上的人，只有你一人哦？”
“关于这方面，我真的挺无所谓的……”
“但是我有所谓哦？我们这些爱着你的女人都是有所谓的。你是不知道竞争有多激烈。连自己都控制不住，还想奢望留在你身边？未免有些太自大了些吧！阿尔托莉雅，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吸引力有多强吧？但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偷偷爬上你的床，为你张开腿——可惜，她们最后都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。”
我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。
我又不是那种有精神洁癖的家伙。
“好啦好啦，大好的晚上，就不谈这个了——阿尔托莉雅，你同意吗？”
“所以……是想让我长出来那个东西吗？”
“嗯……毕竟我和让娜、摩根不一样。生理构造和精神构造都不不一样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其实也不是不行，毕竟又不是没有过。
但是，我的脑海里完全没有相关的知识和经验。
也不知道具体的感觉，或者能坚持多久……非常微妙，甚至有些害怕。
梅琳抚摸着我的小腹，很温暖，有特别的触感。
她微笑着，凑近了我，鼻息吹拂着我的耳根，说出呢喃般的话语。
“放心啦，阿尔托莉雅，其实更接近情趣商店里卖的那些女性之间用的商品。并不是把你真的变成男人。不然，莫德雷德那孩子就不是人造人，而是正常孩子了。”
“梅琳也想要一个孩子吗？”
“嗨呀！让我养孩子什么的，还是算了吧。要是我有这个想法，我早就把你好好养大了，顺便再制定个光源氏计划什么的，把摩根她们完全排除在外！”
总觉得梅琳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，算是某种程度上的犯罪声明了。
只是缺乏穿越时空和覆写因果的手段，才没有这么做而已。
再联想其他世界的梅林，他们那不负责任程度，这肯定是她的实话了。
“那……那就开始了？”
“嗯……阿尔托莉雅先把内裤脱了吧？”
“好……”
脱下内裤，我和梅林就都站了起来。
她仍然抚摸着我的小腹，一股奇怪的暖流流向了我的子宫。
然后，从中感觉到肌肉的生长，以及血液的膨胀，它就这么长了出来。
但和我认知中的不同，肤色和皮肤一样苍白，也没有包皮什么的。
没有袋子，长度又特别长，确实和无聊时在网络上搜的情趣用品差不多。
从理性的角度来看，这真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海绵体了。
梅琳低下了头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它。
“喔喔！好大！明明阿尔托莉雅那么娇小，林伽竟然能有这么大啊！”
“这里有什么说法吗？还有，为什么我还没感觉，它就这么大了？”
我勉强维持着镇定，其实确实已经感觉到了不同。
莫名其妙的干渴，莫名其妙的亢奋，甚至梅琳在我眼中都不一样了。
这让我很不适应。只要情绪没有达到极限，我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控。
“和体质有关哦？想必当初的摩根也很吃惊吧？至于为什么会大……大概是因为阿尔托莉雅是龙吧？雌龙的情欲很低，很难提起兴趣。但是雄龙的情欲就很多了。所以神代的时候，有那么多的魔兽都流着龙血。”
“结果还是把我变成了男性？”
“没有啦，只是借用了印度教中林伽的概念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是湿婆派和性力派的说法。”
“对吧？所以阿尔托莉雅的林伽是有感觉的，也能从中体验到快感哦？”
说完，梅琳将这林伽握在了手中。
那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，立刻让血液在林伽那里堆积，瞬间膨胀了起来。
甚至还能看见血管——简直是下流至极，梅琳的需求可真有够离谱的。
我都没眼看了，甚至都有想要闭上眼睛的想法。
“哎呀，阿尔托莉雅竟然那么纯情啊！”
梅琳笑得挑逗，笑得十分欠揍，简直就是在玩火。
我撇了撇嘴，讥讽道——
“之前你被我的手指做到叫得那么大声的时候，可没有这么说过。”
“我知道阿尔托莉雅的手指很厉害呀！但是我和摩根、让娜不一样。一旦进入状态，就真的顾不了那么多了。结果阿尔托莉雅一点都没有快乐，时间还拖得很久，非常的累，还没有好好休息——这次就不一样了！是完美的手指替代方案呢！”
这个女人真是……总是喜欢玩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但是，我并不讨厌就是了。反正我的性别也蛮模糊的，尝试一下也可以。
之前会有排斥，也只是王姐那次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罢了。
然后，梅琳就站了起来，然后跪坐下来，似乎准备新奇的玩法。
“那……阿尔托莉雅，我要开始了哦？”
说着，她张开嘴巴，头伸向林伽。
“等一下，梅琳！你……？”
我有些慌张，立刻叫住了她。
梅琳眨了眨眼睛，不明所以。
“这是槲寄生和林伽啊？第一发当然要吞进去啊？里面充满了阿尔托莉雅的生命力量，龙的生命力量哦！这可不能浪费了！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没事的，阿尔托莉雅，这次我的准备很充分哦？交给我就可以了……”
说完，梅琳真的就把那二十多公分的林伽吞了进去了。
当然了，不可能吞得完，只吞了前面的一小部分，大约三分之一。
林伽太大了，几乎塞满了她整个嘴巴。
感受着她口腔湿润又温暖的环境，我感觉自己的理性正在被情欲冲击。
但是还没完，梅琳的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林伽的根部，头部一伸一仰，姣好的胸部随之颤动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和呜咽。而我感觉一股火焰在燃烧，在渴望更激烈、更刺激的动作，甚至有种暴戾的冲动……
我忍耐了下来。或许将来与梅琳的房事可以不用忍耐，但第一次还是不行。
但是，或许是吞的部分实在是太小了，身躯的火焰确实在燃烧，但是却迟迟不能爆发出来——那股暴戾的情绪愈发的强烈，甚至都开始影响我的判断。
梅琳却把林伽放了出来，上面满满的是她的液体。
她抬着头，笑着看着我，本来不觉得怎样的乳沟此时竟然特别的诱人……
“可以哟，阿尔托莉雅。就按照你的节奏来吧？把我当成器具，把我当成玩偶，反正我也不会受伤，受伤了也能很快治疗，那些暴戾和野蛮我还蛮享受的……所以，来吧，阿尔托莉雅？”
说着，她的脸上晕染着色情的红晕，又把林伽给吞了进去。
这次她完全吞了进去，一直到了喉咙深处，林伽被挤压得变形，欲望极度高涨。
我确实快要忍耐不下去了。理性完全丧失，只能服从于这毁灭性的本能。
我的双手抱住梅琳的头，腰部在发力，林伽在梅琳的喉咙里抽动，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，畅通无阻，那巨大的器官传来极度兴奋的快乐感。
梅琳发出可爱、淫乱又沉闷的呻吟声，疼痛、窒息与快乐融合在了一起，让她整个人都色情到了极点。这加大了我的施虐欲，我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，我的呼吸越来越剧烈，我完全不顾及梅琳的感受，犹如发疯的巨龙在虐待着刚刚捕获的魅魔，发泄着自己体内的暴虐与邪恶。
我正在被梅琳变成冷酷、暴虐而又充满淫欲的邪龙。
时间仿佛过得极慢，又过得极快。梅琳好几次差点吸不过来气，但精神被这冲动占据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。我只是在不停地撞击，拼命地撞击，除了梅琳没有人可以承受，因为在她在我身上创造出林伽的那个瞬间，这一切都是她所期望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火焰的压力终于达到了极限。
“梅琳，要去了！”
梅琳不能说话，她极其魅惑地颤叫了一声，给这火焰进一步施压。
她甚至使用最后一点力气，配合着我的撞击，迎合着我，仿佛有被施虐欲一般。
如同火山爆发，火焰终于从我的体内爆发。属于龙的生命精华在梅琳的喉咙里强行喷涌了出来。她顺从地发出咕咚、咕咚的声音，将这些精华全部吞了进去。
身为伟龙血裔的我，生命力实在是太多了，林伽喷个不停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，一直在射，接连不断地射，完全停不下来。
过了很久，狂虐的浪潮退去了，我重新恢复了一部分理性。
但情感已经被暴虐压倒，我如梅琳所期望的那般，成了施虐的邪龙。
轻轻地把缩小了一圈的林伽从梅琳的喉咙里拔了出来，我的右手托着她的脸颊，大拇指撬开她的牙齿，观察她口腔的状况。
没有受伤，或者受伤时就被自身的魔术刻印治愈了。
“好厉害……阿尔托莉雅好……好厉害……”
她急促地呼吸着，意识因为快感、窒息而迷离。
瞬间，我的林伽又膨胀了起来，那股狂暴的感觉再度袭来。
但我也意识到，梅琳确实没有把我变成完全的男性。
这些精华和男性喷出的液体完全不同，像是煮得太久而变得粘稠的母乳，同时散发着一种类似草莓的酸甜气味——对梅林而言，应该非常地好喝吧？
这些精华顺着梅琳的嘴角流淌了下来，滴落在她的情趣胸罩上，梅琳眼神迷离地用手接住了这些物质，这些物质还冒着龙的热气，实在是色情极了。
我低下了头，右手粗暴地捏着梅琳的下巴，让她抬起头来，面露邪意的微笑。
“原来如此啊。没想到，梅琳你竟然是这么一个把肉体的痛苦当做快乐的女人。早知道你是这样，我就不该那么温柔，多用皮鞭、绳子、电动玩具或者别的什么东西。而且，不止是身体的施虐，还有言语上的施虐……毕竟，你是梦魔嘛。”
迷离中的梅琳听到了我的话，想要说话，却立刻咳嗽了几声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许久之后，她才终于恢复了正常。
然后用手背擦一擦崔嘴角流淌到下巴的白浊液体。
口交的窒息感让她失去了大部分理性，欲望的满足让她情意迷乱。
那个冷静的、一直微笑着的女魔术师消失了，现在只有一个欲壑难平的女人。
她媚笑着，双颊绯红，幽色的双瞳发着光，让我欲望高涨。
“是啊……是哟？阿尔托莉雅，是这样的哟？我就是这么一个色情的坏女人……阿尔托莉雅，我好寂寞，我好渴望……一直以来，我都是在对你的思念中手淫……完全不行，根本不行，直到今天……”
“是啊，梅琳是梦魔呢。梦魔不仅吞噬这些精华，还吞噬感情。所以，我越是暴虐，你越是快乐……确实，应该早点发现这点的。”说着，我的笑容从邪意变得残忍。“以后就这样吧，梅琳。你喜欢这样，我就给你这样……先说好了，夜还很长，今夜尤其特别长……准备好了吗？”
“准备好了，阿尔托莉雅……主人……我的主人！我准备好了！”
真的太过于色情了，这个女人现在完全就是淫梦梦魔的标准模板。
而我这个不称职的家伙，竟然让她苦苦干涸了那么多年，真是有够过分的。
理解了这一点，我彻底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，暴力扯断了她的文胸和内裤。
然后，我捏着她那巨大的白色乳房，查看樱桃色的乳头。
乳头肿得得厉害，非常硬，下体一直流着透明液体，散发出淫欲的气味。
太色情了，比迷乱的让娜还要色情。这才是标准的魔女、标准的魅魔嘛。
林伽再一次膨胀到极限，完全没有满足。
我把林伽强行塞进了梅琳那F罩杯的双乳中间。
“龙的精华可是很重要的东西。第一次吞了，第二次也应该吞进去吧？”
我甚至都没有来来得及解释，梅琳就自己握住了自己的乳房，主动揉捏着。
林伽上残留着唾液与精华，作为润滑是足够了。这让我很满意。
“你确实很懂啊，梅琳？”我眯着眼睛，看着我的女人。“看来长久的渴望确实把你变成了满脑子色情废料的女人，平时肯定看了不少色情影像和漫画吧？鉴于你代入的人都是我，那我就原谅你好了……”
“不！不！主人……我一直……从一开始，就对您有非分之想……请惩罚我！请贬低我！请奴役我！请夺走我的一切吧！我的主人……我的主人！！！”
“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。那么……惩罚要开始了！”
我的腰部再度发力，林伽在白花花的乳房之间抽动，身躯朝着她撞击。
她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胸部，拼命地配合着我的行动。
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漫长，漫长到林伽都传来了微妙的疼痛感。
想必梅琳那边也会感觉很疼吧？毕竟她不止是抱住胸，而是在揉捏、挤压着胸。
可她就是这样的女人，从存在根基上就欲望过于强烈，还迟迟不被满足。
时间在我们的喘息中继续流逝，我早就忘记了撞击多少次了。
出乎意料的，我完全没有任何预感，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这么喷在她的胸口和下巴上。
林伽粗暴地从胸部挣脱，它还在喷射，就像爆发的火山。
我想要把它立刻塞进梅琳的嘴巴里，让这个梦魔好好地全部吞进去。
但是在那之前，这些液体就喷溅在了梅琳的脸上。她本能地闭着眼，一脸地享受，完全没有张开嘴巴——我懂她的想法，就这样让这些液体继续喷溅。
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量，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生命的奇迹了。
不止是脸上，还包括了身体，到处都是，简直就像是一大瓶粘稠牛奶破溅在了她的身上，冒着热气。
但终究有结束的时候。林伽缩了一圈，但依然坚挺。也就是说，我的欲望其实并没有得到满足。我还需要更多，她也需要更多，夜晚才刚开始，淫欲的时光更加长。
等到结束后，这女人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身上的液体，然后身处舌头，色情地舔着这些生命的精华。明明还没有侵入她的下体，她就因为激动和淫乱而快要失去意识了——顺着身体望下去，果然，那里已经全湿了。
就好像，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她的G点，每一次施虐都在加大她的欲望。
“把身上的东西都吞掉，不许浪费。”
“是……主人~。”
媚叫，淫叫，梦魔这种生物一旦进入状态真的是……
老实说，我都有些心疼梅琳了——但就是因为心疼，我才要这么做。
我完全没意识到，她压抑了自己那么久。我甚至都怀疑，她之所以离开，就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欲望了，才逃回了乐园，在自己的高塔里一边排解欲望，一边被思念折磨得快要发疯。甚至在后来的回忆轮回中，都经常做自己无法控制的淫梦。
而且，如果是女性的亚瑟王，那么就应该对应男性的梅林。如果是男性的亚瑟王，那么就应该对应女性的梅琳。可我这么一个女人，对应她这么一个女人，像是漩涡一样吸引着她，却不能给她对应的东西——真是有够渣的啊，我这个家伙。
既然她需要这种，那我就给她这种。况且，我本人确实感觉很好，比之前那种枯燥的手指游戏要好太多了。既有参与感，也有强烈快感，她自己还能捕食我的冲动与情绪。她需要我在床上是个男人，那我就在这里做个男人。
毕竟，我这个家伙，精神性别本来就挺模糊的。
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也算是另类的“双性恋”吧？
不是作为女性既喜欢男人、又喜欢女人。而是既作为女人，又作为男人，同时爱着她们三个绝世的美人。
而且她们都那么美丽，本来就是最高等级的待遇和犒劳，我享受还来不及呢，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丝的不满——特别是王姐，还让她那么痛苦，我真是差劲到极点。
梅琳吞了一部分，但是没有吞完，身上还有很多，都汇聚成了一团。
她还一直吮吸着自己的手指，装作在好好吞掉的样子，实则在享受被精华覆盖的感觉。明明还没有真正开始，可那痴呆一般的笑容，那坏掉一样的眼神，仿佛那些过分的作品里的调教和催眠一样。
真是让我叹为观止，梅琳每一个动作，都在突破“淫乱”这个词在我认知中的定义极限——自然，林伽又有了反应，开始剧烈膨胀。
反正梅琳会清洁魔术，我从小在沼泽长大根本没有洁癖，就直接把情意迷乱的梅琳抱上了床。她前半身伏着，屁股高高翘起。
那粉色的私部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，伴随着刺鼻的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去。
“主人……操我，快操我……”
呻吟着，呢喃着，迫不及待，兴奋到极点。
言语直白得过分，一点都不像平时说话都要绕来绕去的她。
她的头转向我，胸部因为重力变得更为巨大，双瞳闪耀着魔性的光。
这是只属于我的绝景，是只在我这里露出这副发情母狗神态的爱人。
我爬上了床，挪动到梅琳的身后，把那个巨物直接塞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！”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淫叫。
很紧，或者说太大了，导致进入有些困难，林伽被挤压得厉害。
她前面说的都是假话，这紧致的私处，根本就没有被开发过。
王姐以前是神灵，过去是人类，现在接近妖精，能够忍住蛮正常的。
没想到这个魅魔一样的女人，竟然还能忍住自己的本能，这可真是……
但是这女人的屁股竟然自顾自地动了起来，太迫不及待了，让我有些难受。
我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屁股，半个白花花的大片慢慢出现淤红。
“我允许你乱动了吗？给我老实点！”
“是，主人~~~”
娇到震颤，酥到骨麻，甚至让林伽更加膨胀了一些。
肯定会很痛吧？这么大的东西塞了进去，我都觉得疼。
但是，这是梅琳所期望的，她就是想要这么激烈，甚至疼痛的东西。
没办法，受虐狂是这样的，平时看起来很好，但实际内心总是涌现变态的想法。
抑制这样的情感，就只能满足她，完完全全地满足，快感余韵持续一周以上。
“给我松一些！那么紧做什么？”
说着，我又狠狠地拍了另一变的屁股。
她又浪叫了一声，笨拙地调节了一下身体，甚至有魔力的痕迹。
她果然松了一些，没那么紧致了。这副罪孽的身躯，竟然和我这巨大的林伽契合得蛮好的——恐怕是这个梦魔临时改变了身体的构造，迎合了我的林伽。
“真是色情的身体，竟然还能自我改造吗？”
“嘿嘿……主人……主人喜欢吗？”
“喜欢，当然喜欢。真是个发情的母狗，我这就刺穿你！”
“那就……那就……！！”
我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。
只有在梅琳这里，我才这么做。
就如同我在这里时，梅琳才会显得如此淫乱。
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幸福时刻，虽然看起来像是互相伤害就是了。
毕竟是邪龙和梦魔，没有这么激烈，我们双方反而都不满足。
于是，我的双手抓紧了梅琳的胯部，自己的腰再次用力，林伽抽动，身体不提撞击着梅琳的身躯，林伽不停地撞击宫颈。那啪啪的声音，伴随着梅琳媚过头的呻吟，以及我粗喘着气的声音，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不停地回荡，不停地循环。
一直做，一直做，持续不停，如同马一直在狂奔，如同引擎一直在轰鸣。
林伽只是林伽，喷射出来的是生命能量凝固成的物质。在做到浑身冒汗之后，我毫无顾忌地刺入到梅琳的最深处，让那些精华爆发了出来，灌满了内部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——！！！”
双方都到了极限，她也抑制不住了自己，开闸放水。
瞬间，我的腿都被喷湿了，混杂的气味让这里变为淫欲的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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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我呢？我可是大红龙，地狱被我掌控，包括眼前只为我淫乱的女人也是。
在爆发结束，在她放水结束后，我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，这下直接变得通红了。
“啊！”
她发出痛苦的叫声，真的疼了，因为我真的用力了。
我极其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，强迫她扭头，与我的眼睛对视。
然后，我用残酷、不满的声音说道——
“谁允许你高潮的？谁允许你这么做的？！”
咆哮着，我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，让她意识稍微变得清楚一点。
她的双瞳发着光，双瞳失去焦距。才这么一发，她就快失去意识了。
“你不知道这些精华有多贵重吗？再敢这么浪费，我就把你把你的皮扒下来，清楚了吗？”她没有反应，我拍脸的力度又增大了不少，拽头发也毫无怜香惜玉，用更大的声音，如同咆哮一般命令道：“听清楚了没有！再敢浪费就给我滚下去！”
“听……听清楚了，主人……”
声音微弱，情欲痴狂。
我嘴角勾勒起残忍的笑容，粗暴地丢掉她的头发，让她头重重地往下一沉，双手重新捏紧她的胯部。
“好，很好！我还感觉有很多，非常多。你全部都要收下，知道了吗！”
“知道了……主人……啊~！”
我又开始了发动，感觉自己的体力是无限的，感觉能一直做下去。
梅琳自己就是我最好的春药。哪怕我长出了林伽，也永远不会陷入低谷。
林伽不停地刺入，身躯不停地撞击，做到梅琳软瘫了下去，简直快要成了野兽。
而梅琳的私处一直维持着刚刚好的紧致度，简直就成了本能，让我体会到以前不曾有的爽快。
她一直浪叫着，一直都有反应，我就一直变换着姿势，一直做下去。
我从来都没有学习过以男性的方式行房。但是我的天赋意外地不错。
或者让她平躺在床上，左手架住她的双腿，一直突刺。
或者是把她抱在怀中，一只手拖着她的大腿，一直突刺。
又或者是命令她双腿夹紧我的腰，一直突刺。
总之就是一直突刺，一直喷出，忘记了时间，忘记了其他情绪，只剩下最本能的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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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基本的温柔还是要有的。在喷出的间隙，我一直在补水，并且把水含在口中，灌在她的嘴里，强制让她吞下，几乎每一次她都会被呛到。
这么做，免得这女人脱水，影响这美好的夜晚。
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，在这间隙，我看到了窗外传来太阳的光亮。
看了眼挂钟，时间已经走到了五点四十，也就是整整七个半小时。
在此期间，我们一直在做着。我不知道射出了多少，但我只觉得完全不累——肯定是林伽的功劳。毕竟在性力派的教义中，湿婆的林伽是永远高涨的。
梅琳的内巢总共就那么大，一开始还能使用魔术吸入、储存起来。可后来完全时空后，就任凭精华流淌。命令她不准高潮，但她理所当然做不到。
结果床上、她的身上、我的腿上到处都是。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酸甜奶香味。
在给梅琳灌水的时候，我略微品尝过，真的和草莓牛奶很像，非常美味。不过我对自己产出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，之前对梅琳粗鲁的话语，也只是出于情趣而已。
“喂，清醒了吗？还要做吗？”
一边说着，我一边拍打着她的脸颊。
她没有太大反应，只是微弱地喘着气，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做了个深呼吸，我强行让理智重返自己的意识。
就这样，我抱着身体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梅琳，带着她去了浴室，打开淋浴，一只手抱着她，另一只手清洁着她的身体。好在这些生命精华溶水性很强，不需要沐浴露，就能好好清理干净。
甚至下体也是如此——但她的反应很大，每一次手指进去，她就一直在低声淫叫，好像还是不满足，我都差点失控，真是难搞。
清洗完毕，我双手紧抱着她的腰，让她胸部向我挤压，轻轻地吻了她的双唇。
“好了，贪吃的小懒猫。天亮了，该醒了哦？”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，双眼迷离，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或许，昨晚发生的事情，对她而言是一场狂乱的梦吧？
“不是做梦。是真的发生了。要不，你检查一下证据吧？”
说着，我握着她的左手，让她摸了下还在坚挺的林伽。
在这瞬间，她像触电一样清醒了过来。
而后，双手抚摸自己的子宫，似乎能从中感觉到什么。
很快，本来被红晕染满的脸庞，有了发紫的迹象。
“怎么样？现在清楚了吧？”
我抚摸着她的脸庞，撩动着她的发丝。
这一刻的梅琳，竟然是这么的美丽，让我怦然心动。
无论是作为爱人还是情人，梅琳都是顶级中的顶级。
真正做到了那个下流段子所说的——在外如贵妇，在家如主妇，在床如荡妇。
“那……那个，阿尔托莉雅……”
“先把林伽取下来吧。完全软不下去，挺麻烦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梅琳卡主了，既惊讶，又纠结，甚至还有些慌乱。
“怎么了？出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……这个林伽，只要阿尔托莉雅满足了，就会自己脱落的。”
说实话，听到梅琳这么说，我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。
我虽然是人类，但是本质依然是龙。
而龙这种生物，能一直做到天荒地老都不奇怪。
“不能提前取下来吗？我记得王姐当时就直接取下来了吧？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梅琳有些纠结。
“是会很痛吗？还是说会有后遗症？”我微笑着，语气如过去一样温柔。“不会是和传说中的湿婆与帕尔瓦蒂那样，需要整整一百年吧？”
“倒、倒是没有那么久啦……”但梅林把头依靠在我的肩上，很快又给了很让我头疼的回答：“以阿尔托莉雅现在的生命力量，大概……大概十年就可以了吧？”
“……哈？十年？梅琳，你没有弄错吗？或者是忘了什么关键因素？”
“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阿尔托莉雅的生命力量竟然这么多……”这么说着，她还在轻轻触碰林伽。“恐怕和生前的巨龙阿尔比昂差不多吧……真的很厉害。”
“会不会是剑鞘的原因？剑鞘一直在补充着我的精力和生命力。”
“没有。因为阿尔托莉雅没有受伤，剑鞘现在是没有启动的。”
“如果只是多一会儿，大不了今天就不出去了，但是十年什么的……”
那确实太过于离谱了，让我十年重复做这一件事情……
果然还是提前拆解掉吧。副作用可以治愈，疼痛可以忍耐。
我看向梅琳，但是她却笑了，仿佛感觉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。
“……这样啊。原来如此。阿尔托莉雅，你自己是能把它收回去的哦？”
“收回去？不行……我不要这东西。如果只是为了梅琳你倒还好。可就算我没有心理洁癖，我也无法忍受自己永远变成一个女不女、男不男的东西。而且我受不了那种情绪，还是赶紧拆除吧，哪怕是做手术。”
“好吧，既然阿尔托莉雅不想要，那就不留着吧……说实话，蛮可惜的……”
“快点去掉啊，梅琳！”
“唉，知道了知道了！”
梅琳一脸的可惜和不舍得。
她终于还是把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。
随着一股凉意的传入，这立刻脱落了下来，然后变得干瘪，只剩一层皮，再从视野和认知中消失——搞什么啊，分明是可以取出来的。梅琳这家伙，肯定是希望以后能夜夜笙歌，才那么的不舍得！
但是，我确实生不了气。经过这一夜的耕耘，身为梦魔的梅琳获得了大量进食。既有生命能量，又有精神能量。这让她的肤色变得红润，气色明显好了不少。
梦魔可以从美好的感情中获取生存要素，可是当梦魔的心底一直阴云密布，这种手段就失去了。于是，需要更强的情绪，乃至是本能般的情绪，将她填满，甚至是冲破心中的阴云，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幸福，这样才让她恢复正常。
看着自己的身躯恢复了正常，我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梅琳，没想到，我一直都没有发现你的压抑……”
“不哦，阿尔托莉雅。是我没想到，你竟然一直这么压抑着自己。”
“啊？为什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了？”
“做爱之所以叫做爱，因为这本来就是爱的一种啊。阿尔托莉雅以前和桂妮薇儿没做过吧？为王的人生中也一直处在长期的性压抑中。现在，这份压抑被解放了，阿尔托莉雅的状态不就好了很多？”
虽然不想承认，但梅琳好像说得确实没错。
仔细想想，除了让娜，我压根就没有和别人好好做过爱。
就算是让娜，也只是满足对方、浅尝辄止，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需求。
“摩根也是哦？做爱是很重要的，能让双方都感觉到爱的存在。摩根一直都感受不到来自你的爱，是因为你忽略了这一点。你们双方都迁就着对方，结果就是双方都处在严重的性压抑状态……和摩根好好做场爱吧？让娜也一样。现在不同于以往，我们不需要过着那么压抑的生活了——或者说，阿尔托莉雅，为了你那更远大的目标，我们必须要好好地满足你、侍奉你、清空你的压力才行哦？不然旧事又要重演了。”
好像确实是个道理……仔细想想，因为之前的生涯，我早就闭经了。
只有来到现代，身体重置了，身体各方面才恢复过来。
听了梅琳的话，我抱她抱得更紧了。
经过这场畅快的做爱，我确实感觉到了爱，梅琳也确实感觉到了爱。
其实，我一开始就不是不爱她们，只是我采用的方法太极端了。她们的需求其实只有来自于我的爱，而我想的确实对她们负责到底、让她们真正地幸福。再加上压抑引发的悲观，悲观造成了自卑，就造成了亚瑟王的那个局面。
“我知道了，梅琳。谢谢你，解开了我的一个从来没发现过的心结。”
“这正是作为妻子的我应该做的啊？倒不如说，现在才发现，真的很失职。”
我略微松开了梅林，抱住她的头，用舌头轻松撬开了她的牙齿。
她没有拒绝，享受地闭上了眼睛。我们互相交流，互相缠绵，表达着彼此的爱。
但是，太阳终究还是升起了，现在已经不是时候了。
持续了三分钟，我主动结束了这个湿吻，一道口水的丝线把我们联系在一起。
“我爱你，梅琳。”
“嗯……我也爱你，阿尔托莉雅。”
我们一穿上衣服，一起喝水补充水分，然后一起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或许，距离我改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，但最起码，我已经跨出了第一步。
我，阿尔托莉雅·潘德拉贡，彻底爱上了我本应该去爱的人。